不知是不是历史的选择还是巧合,中国的一汽诞生在被大清朝称为后园的吉林长春,从1958年第一辆红旗汽车诞生开始,“国车”这一名号,就历史性的落在了他的头上,因为它承载的不仅仅有被历史选择的伟人们,还有属于这个民族的骄傲。上则被寄托着国家工业化革命的激情,下则承载着亿万国人享受汽车文化的梦想。 【四】当汽车的喇叭声和耀眼的灯光,驱散了历史的迷雾的同时,也是吹响了一个新时代的号角。人类也不得不从舒适的精心培养的动物伙伴的共生中,转向人与机器的使用关系。在这里,“驾长车”,成为了真正的驾驶现代意义上的汽车。 皇帝们自己也是骑马的,叫“御马”。这一点从“马上皇帝”汉代或者更早开始,有的时候皇帝在宫中闷了,也会骑马出行,不过皇帝骑的马是逍遥马,除了装备极具豪华之外,我们尚且不知道逍遥马逍遥在何处,但从名称上,我们大概可以了解此时马的温良与顺从。有一幅名画《虢国夫人出游图》,描绘的是唐代的皇亲贵戚出游的场面,里边的马大多都是逍遥马,每一匹马都相当于现在的劳斯莱斯。 天子士大夫平民百姓,出行的形制当然不一样,否则,怎能体现贵族的高贵? 【三】“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无数的文人墨客,生怕冲冲杀杀的历史记录下的全是血腥,也算强拉硬拽中塞入许多香艳的成分,无伤大雅却露了痞性,相当于霸道总裁的副驾驶上坐了一个小妹儿。 比如《说唐》里边的秦二爷的黄骠马,比如《杨家将》当中的“白龙马”,《水浒传》中的“照夜玉狮子”,以及《明英烈》中怀远黑太岁常遇春的乌骓马,可以说历史上的英雄史,简直也是一部“名马史”。因此,古代皇帝们笼络人心,赠送一匹善解人意的宝马良驹,不亚于相赠武将们一位红颜知已。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忠义的引领加之朴素的报恩思维,汇聚成了历史的英雄谱。 驾驶红旗车男人们的副驾驶上,坐着从来不是小妹,而是责任和梦想。 马,不仅是在战场上威武冲杀的坐骑,也是那时代男人的终极梦想。“人借马力,马借人威”它不仅是武将们在战场上的得力助手,“声色犬马”还成了文人们赋予自己男性力量的绝佳伴侣。 而我的理由却和人们童年的记忆有关,想一想也许我们每个人在童年,都玩过类似于车轮的滚圈,推动着奔跑着,大汗淋漓并乐此不疲,如果记忆没有欺骗我的话,那个时候我们从没想过任何功利,反而在那个滚圈上寄托了我们无穷的理想。 等到刘邦项羽争夺天下的时候,驾驭战车冲杀战场,却换成了更为便捷的马匹。什么时候南北驱驰的战场上笨重的战车被更加便捷的马匹所取代?并没有确切的记载,但我们从“霸王别姬”的悲壮场景中,至少知道西楚霸王项羽的坐骑——乌骓。 理想和现实的冲突不是从我开始的,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天就存在了。 如果离开了英雄主义,人类还会有希望吗? 蓄满张力的英雄主义故事的红旗车,从远古的轩辕氏一路走来,在未来可以想见的时空中,继续载着人们,完善着人类英雄主义的神话。 比如我可以推着它滚上月球,比如我可以推着他去见我心目中的那个女孩儿,想着滚上月球就不得不低头看看并不合脚的鞋子,而要去见心目中的女孩儿,手里不由得攥紧了那唯一的糖果。 至于用于战争,那是后面的事儿了。 后来的衰败众所周知,遗老遗少执着的认为荒废了骑射,其实是历史的必然。 这是红旗品牌的宿命。 英雄是男人的终极梦想,从古至今,忠义则是英雄们的一双翅膀。伟人说,历史是由英雄的人民造就的,那么历史其实也是一部英雄史,也是一部英雄的奋斗史。 队伍浩浩荡荡,车队的两旁不乏观者,相信,有多少不甘平庸者,渴望有一天登上那辆战车,为理想而奋斗。而有极少数人却在心中谋划着,也许有一天,我也能坐上那辆代表着至高权力至尊无匹的“龙车”,而打这种心思的代表就是刘邦和项羽。 红旗,承载着国人所有的骄傲理想和信仰,因此,注定它是一部英雄主义的定制车。 急中生智,在我们童年推动转轮奔跑的同时,每每都有在上面安一个座坐上去的冲动,由此相见,人类自古以来大多数的发明都是急中生智的结果,包括车子。 还有一种可能,经典热血传奇,奚仲也许是制定车子行驶规则的那个人,从车子的形制和马匹能分出高低贵贱,最早的规则不是交通规则,而是一种级别,我们叫它“礼”。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