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使命是:我们怎样才能让每个人都更好地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怎样才能让每个开发者完全专注于创作?”Pierre告诉我,“很多人仍然有全职或兼职工作,所以无法将所有时间用来制作游戏。但如果我们付出努力,也许某天能够走到那一步。” 他俩很生气:唐纳德·特朗普就在两英里之外的地方,总统先生正是他俩愤怒的缘由。 “我们希望代表跨性别女性、有色人种,以及那些并非设计师却对艺术感兴趣,想要制作游戏的女性。”Fu说,“我们积极寻找在传统上被边缘化的自由职业者,或者那些无法进入3A公司或较大规模独立工作室的开发者。” Howling Moon:少说多做 在Pierre的多人体感游戏《Henka Twist Caper》中,你也许能感受到他的这种态度——这是一款“玩家必须扭动、转动手柄,直到他们找到正确方向”的作品。它要求玩家一起游玩,齐心协力;而从某种意义上讲,Pierre将所有时间投入游戏开发也是一种表率。 十年前,奥斯汀因为生活成本低廉吸引了Saltsman夫妇,但房价和公司经营的成本上升导致他们需要做出改变。搬到大溪城后,他和妻子的生活变得更稳定,也有了更多闲余时间。 Adam Saltsman:静谧生活 “我们希望制作一款标杆性的游戏。”制作人Beth Korth说。她希望工作室模拟游戏新作《翠绿色的天空》能够获得成功,从而吸引人们关注当地独立游戏开发者社区。 一个小时前,我们坐在位于原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仓库区的Gordon Biersch酒吧。我觉得这家酒吧不错,但Fu告诉我在15年前,当处于人生“哥特”阶段的她来到这座城市时,这块地方还很危险。当时这儿还没有高层建筑,你不能将汽车停靠在某些街道;如果你将车错位置,那么车的毂盖肯定会被人卸走。 “几个月或者几年后,我们的故事将会影响美国或世界其他城市的独立游戏开发者社区,那些地方的开发者们也许会想:‘这儿没有任何大公司,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他说,“但事实上就算你不像洛杉矶、波特兰或纽约的开发者那样拥有许多资源,你也有机会获得成功。那些城市当然很棒,但我们的成功会更鼓舞人心。” “我们感觉风险变得更高了。”Kreyling补充说,“我想我们也从个人生活中吸取了很多灵感。” Conrad Kreyling和Jo Fu在2008年,华盛顿哥伦比亚地区在这儿建造了一座造价达到6亿美元的棒球场馆,作为华盛顿国民队主场。自那之后,一切都变了。“如今附近全部都是新楼,之前的所有街坊领居都走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在这儿生活过。”Fu说。 “我们需要快速引起轰动。”Siemer说,“我们不能只是说说,得动手做游戏。过去一年,我几乎每天都在为《翠绿色的天空》创作内容,希望能够尽快完成这款游戏的制作。” Jo Fu和Conrad Kreyling:记录一座城市的变化 “在现阶段,我只有到后院才会分散注意力。”Saltsman说,“我觉得这是我所需要的,因为如果每周7天每天24个小时做游戏,那太痛苦了。” Pierre称与奥斯汀、旧金山等其他大城市相比,费城的独立游戏开发现状不太一样。这座城市既没有3A工作室,也没有任何公司为开发者提供建议或外包业务。 Beach Interactive的员工几位开发者在谈话中频繁提到天气,但他们并不觉得难熬或痛苦。恰恰相反,他们的声音听上去相当自豪,仿佛在每一年,寒冷冬季都会考验他们是否热爱法戈——他们欢迎这种考验。在法戈,许多创作者也与他们一样,创作时会受到自然环境的影响。 我发现Carletto经常看其他人。我不清楚其他人是否也在看我们。他们怎样看待我们?是否想知道我们去哪儿?我没有环顾四周,所以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在看我。 北达科他州法戈天气寒冷,真的很冷。 Shawn Pierre不过到了今天,Pierre认为费城的独立游戏开发者社区已初具规模,他们每个月都会组织聚会或者游戏开发大赛(Game Jam)。在与我们聊起这个话题时,Pierre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自豪感。据他说在费城,独立开发者就像小镇上的街坊邻居,彼此认识且乐于互助。 但费城的独立游戏开发氛围仍然存在不足。 Beach互动的几位开发者说,当地独立游戏开发者社区很“好斗”。如果在创作游戏时遇到困难,创作者们会想方设法克服;他们彼此帮助,享受其他人的作品。他们就像维京人那样团结。在法戈,许多创作者从当地自然环境吸取灵感——每当天气变得严寒,他们也许就待在屋子里制作游戏。 ■ Beach Interactive:北部的维京人 为了改变生活节奏,Saltsman从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搬到了密歇根州。他和妻子Bekah在本世纪初,最新一轮科技浪潮之前搬到奥斯汀,不过随着时间推移,Saltsman夫妇发现在奥斯汀经营公司和家庭的成本变得太高。如今他俩有了孩子,奥斯汀的房价飞涨,到了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Francesca Carletto带我第一次乘坐纽约地铁,去往位于布鲁克林区的纽约大学游戏中心(NYU Game Center)——她在那里念书。我很想知道其他人去哪儿,于是看了看坐在对面座位上的女人。她留着金色短发,身穿一件黑色外套;她将雨伞搁在双腿下面,雨水缓缓渗到了地板上。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任何两款游戏的制作方法都不会完全一样。我发现无论在什么地方,开发者制作游戏的方式,以及他们的作品都会受到所处环境和周围人群的影响。” “在这儿,人们出于热爱而制作游戏。”Siemers告诉我们。这是一座多元化,欢迎各行各业人才的城市,“每个人都有机会。”Strand说。 Adam Saltsman当我们拜访Saltsman时,他将时间分配到了两个项目上:发行2D冒险游戏《林中之夜》(Night in the Woods,2017年2月21日发布),以及开发Finji自己的生存游戏《Overland》——Saltsman透露该作还处在“early-early-early access”阶段。谈到后一款游戏,Saltsman称与在某个大型城市相比,在大溪城生活让游戏的开发周期变得更健康。 在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市中心的一个联合办公场所,我们和Shawn Pierre见面聊了聊。我问他:“你怎样描述这里的游戏开发者社区?” “我们在这儿根本不会过度开销。”他说,“这很重要。如果我们能够控制烧钱的速度,那就能改变项目的制作预算……虽然在奥斯汀生活有很多好处,但我们始终会想:‘今晚我想做个项目,可是不行,我们得填写这份表格,尽量让我们的财产税上涨不超过8%。’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你也许能够从媒体搜集关于枪击、盗窃和暴力事件冲突的统计数据,但你永远不会听到一个人仅仅因为住在某个街区,就被人拿枪指着头强迫加入帮派的真实故事。”他说,“在我们为制作《我们是芝加哥人》做一次深入采访期间,一名受访者说,他的朋友不能跟父母一起生活,原因是按照某些住房项目政策的规定,如果全家人同住,得到的住房补贴就会减少……他们觉得丈夫能找到工作,所以他们不需要太多协助。所以从本质上讲,那些政策变向鼓励丈夫不再与家人一起生活。”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