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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公园将平时养花的兰室出租给我们,场租500元(或是800元,我记不确切了)。影展门票三分钱(0.03元)一张,由公园派人来兰室门口卖(他们便于控制),门票收入的一半再归公园,我们得到剩下的一半。 我一想到如果在四月影会的展览上先看到的是某位知名大人物的前言,就觉得这事实在太滑稽。如果真这样就不叫不拜神佛的四月影会了。 谁来写? 有一次,一位玩相机但不照相的朋友说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个外号叫金大头的人,据说相照得很好,据说"份"很大,住建工部大院。他打听了地址后就带我去了。我们敲开了门,少东家出迎,虽然他也姓金,但却既不是朋友认识的金大头,也不认识朋友认识的金大头 ......
以后,金伯宏留洋回来成了北京世界公园的奠基人。在一次正做着梦的乘车途中,他被撞断了脊梁。从此,他再也不可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但是,除此之外,我却没有感觉到他有多大变化,金伯宏还是金伯宏,金伯宏就是金伯宏:他依然那么精明,有效。不久前,中国摄影报用异常(长)的篇幅登载了他的回忆录我在美国学摄影。我上次回国,他送给了我他出版不久的中篇小说红旗下;又跟我畅谈了他筹建中国民居园的计划和实际进展。 一个想法应运而生:“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们要另起炉灶,不拜神佛,组织自己的影会,举办自己的影展,显示中国即将诞生的或说是已经诞生的新一代摄影家的存在和实力。 参加过四月影会展览的,差不多都去过东四三条三十五号。那是影展收稿、议事的地方,也是那时我的家。这是个四进的北京大四合院,想当年住一家人时肯定齐整辉煌过 (有人说这里原是个王府,后来是国民党某大人物的公馆),现在住进八十几家人就面目全非了。 北影、新影、科影都有家属宿舍坐落在新街口,那里糜集着一群清狂的演艺界子弟。听说其中一些佼佼者结了一个摄影团伙,经常聚会,展评作品,切磋技艺。我很想去探一探虚实。 初次交往,深感兄为人慷慨大度,不分新旧近疏,一律以挚友相待,感激之情,只有心领了。 “四月”的旗帜下,兄为第一人,绝非偶然。 当然,这是王文澜,以后摄影界的京城大腕,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影视闻人倪萍的“孩子他爸”。 有了“四月影会”这面大旗,下一步就该招兵买马了。 十 这一组经大导亲手制作并有亲笔签名的珍贵照片现在不知流落何方? 四月影会是当年北京或全国最早成立的大规模民间艺术团体之一(如果我们不说第一的话)。 八 (编辑:) |
